案上，对他说：“鸿渐啊，你一定要为朕守住北疆。”

那么此刻她想要他，是否那时，也是……

她的双臂勾缠上他的脖子，一声声地唤着他，在他吻到唇上时，张开嘴任他肆意妄为，也任他覆身而下。

腰侧被敌人用刀砍中的伤病发作，血潸潸地流出，湿透了纱布。

他疲惫至极，一面要应付狄羌，一面还要应付六皇子党的人。

卫陵握住那截细腰的手一顿，仰望身上的她，喉结滚了滚，紧绷着下颌，眸色深暗。

他不再写信给她，但还是想看看她最近又做了些什么，和许执去了哪里玩，过得高不高兴。

这一晚，他们行过四场。

……

遗诏的事，他并未听过。

夜色深沉，帐内闷热。

他的声音有些哑了。

一日日算着，离她大婚还有多少日子，她会穿着嫁衣，去做许执的妻子。

这个念头冒出，心脏一阵接一阵的窒息麻痹，痛得他弯下了腰。

也在满足着她。

每当那时，孤灯之下，他会拿出那些从京城送来的密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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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低垂眼眸，手指缓慢地，摩挲着他的腰侧。

但已经猜出是她从傅元晋那里得知，这般密事，不可能从别处获知。

有时也会自嘲，自己是否还有命活到最后。

若是太子并非下一代君主，卫家绝无生存之机。

数次的红尘共枕，她知道了每次摸他这里，他更会触动。

他只能跪在真正谋杀父兄的仇人面前，头磕金砖，声无波动地应道：“臣，谨遵陛下之命。”

“别摸这处。”

却也有渴求，想要从他这里得到疼痛。

他别无选择，只能一条路走下去。

“三表哥，三表哥……”

于是他松开了禁锢她的手，骤然失重，让她陡然蹙紧细眉，咬紧了唇。

俯望着他，湿润的眸中有淡淡的委屈。

而后他抱着她去沐浴擦洗，回到床上后，她依偎在他的怀里，闭着眼问了一句：“三表哥，这世都会好的，不会再是前世的结局，是不是？”

侧首去亲吻她的脸。

这回，换他俯视她，每一个神情，都映入他的眼中。

卫陵一霎痛入心扉，起身后，将整个跪坐的人抱在怀里。

轻柔地仿若一片薄纱，被春风吹地飘动，摇曳过他袒露的肌肤。

但她就似没听到，固执地将手贴着他，像一尾鱼，游弋地滑动在泛着涟漪的水声中。

会笑地在那人的怀里，亲昵地叫那人夫君。

他不敢去想，却又不得不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