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小朋友面对一支过大的冰淇淋，不知如何下口。

她握住他最脆弱的地方。

受尽委屈的孩子终于回家，向最最亲爱又可靠的父亲告状，无非就是这种心情。

“呃……小宝，听话！”

所以她必须要吞下去。

“嗯？”

她捏住裤腰往下拉，将男人整个下腹完全暴露出来，“不是我的玩具吗？”

让他们穿越重重时光回溯到那个夜晚。

女孩忽然放声大哭。

而苏然还有一丝不同。

身体不纯粹的既成事实她不得不接受，感情却没办法。

他的宝贝。

泪眼涟涟中，女孩毫无章法地吻他，仿佛只是为了触碰。

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，他有了一个女儿。

他目不转睛地盯着，感受她生涩的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。

他就这样顺从了。

苏然瞥见他情动的反应，听着他的声音，面红耳赤地舔得更认真，将肉棒弄得湿漉

龚晏承低喘着靠到床头，衣服早已被扯得敞开，方便小家伙咬他的时候摸。

两件看似无关，实则紧密相关的事在此刻合二为一。

同时，她需要，需要坦白，坦白她究竟有多么多么爱和喜欢。

龚晏承并不知道自己忽然之间侵占了一个小孩的心，时间不能倒流，但爱似乎有这种能力。

在重遇孟其淮后，苏然开始查阅这些。

她忍不住吮了一口，抚慰的动作忽然停了。

“爸爸……呜……”

她竟又要往他下身埋。

令人恶心的阴影。

她抬眼，紧紧盯着龚晏承，眼中、心中、脑海里，只剩下他。几秒的凝望如同一个奇迹，她终于能开口：“爸爸……”

并没有吞进去多少，那对她还是太困难。

她想要摆脱阴影。

他们决定做爱。在她的脑海里。

男人的手掌下意识放到她发顶，缓慢而柔情地抚慰，令她吃得更加卖力。卖力往往意味着困难，可她无比情愿。

当下的委屈，之后的努力，无一不向他诉说。既是要安慰，又是讨夸奖。

苏然被摸得呻吟出声，可鸡巴还在嘴里，声音很微弱。

她会迅速枯竭，如同昨日还盛放，今日却骤然凋谢的玫瑰。溃败只是一眨眼的事。

龚晏承不出言引导，只是任她探索。他表现出的反应同样生涩。这令苏然心生愉悦，有一种获得更多的快感。

龚晏承拦住她。

他希望她吞下去。

可她总要好起来，彻底忘记那些不愉快。

一切一切都汹涌地来到胸口、喉头，却被永远坚硬而牢固的荆棘阻拦。

事无巨细，她都要讲。

龚晏承闷哼了一声。推拒的话显得苍白，他根本无力也无心阻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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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感情的恒久性与纯粹性苏然有同等的要求。

他们有着相同的心。

所有混乱的情节终于归位，一切回到正轨。

“san？我不需要。”

她只剩这些了。

坦白的同时，她也在表白。

很好的理由，很好的借口。

等到眼泪流干，心情平复，苏然双眼都肿成了桃子，那种触碰他嘴唇的欲望终于消停。

好似所有的委屈都宣泄出来。

连这也失去，那她还有什么。

龚晏承的视角，只能看到她毛茸茸的脑袋紧紧埋在他下腹，发梢擦过根部蜷曲的毛发，扫过他的皮肤，带来钻心的痒。

这一刻，好像才开始对。

可那已经是她的玩具了。

听过她的剖白，他已经无法拒绝。

“不……我要！”

原来不难，原来很容易。至少比说那些伤害他的话要容易。

她希望找到答案。

多少年了，她终于要从那个夜晚逃离。

宽阔的手掌来到她的耳朵、脸颊，而后是手臂。动作很轻，像抚触某种易碎的琉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