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下意识地想去关门，老大一脚把门踩住了，“你还想跑？”

老大仰脖子喝完杯中的水，起身向床边走过去，手里不慌不忙地解开皮带。其他几个人好像没看到一样，缩在茶几边，闷头嘬着纸杯。

老大盯着她看了一会儿，“你要尿？”

破旧的小茶几边，黄毛拿着一个暖壶倒了几杯热水分给大家。老大坐下拿起来喝了几口，看见纪小梅从厕所走了出来。他打量了下她惨白的脸色，抬抬下巴，“躺床上去。”

话一出来，其他几个男人都诧异地看向他。

纪小梅觉得自己应该是已经死了，但周围这一切幻象却迟迟不肯消失。

“那是，你刚那声，跟骡子似的……”

尖嗓子最先反应过来，“哟哟哟，老大，你也要玩啊？这可是头一回！哈哈哈……”

纪小梅的眼泪突然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，她用手背擦去，不让自己哭出声来。

“那你尿吧，”老大好像在说一件家常小事，“别想给我搞什么鬼。”他脚上踩了踩厕所门的门边，没有丝毫动摇的样子。

老大把她的两条腿分开，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她的下体，

僵持了几秒，纪小梅妥协了。她把头埋在胳臂里，两腿之间的缝隙里射出一条细细的水线。

老大紧紧盯住她白皙的身体，好一会儿没有说话。

。这屋里至少有二十度，可她还是忍不住在微微发抖。

她看到了一条可怕的大蟒。

“不能留，她看见脸了。”

老大神情不变，“快去。把他们的东西都抠干净。”

眼前一片黑暗，她似乎听到了触手缓缓游过来的滋滋声，让人毛骨悚然。

她换了三次水，然后抬起头试探性地看向面前的老大。

……

“哈哈哈……”尖嗓子在老大背后笑了出来，“原来美女也是要拉屎撒尿的啊。”

纪小梅咬牙点了点头。

“尿完了就擦干净过来。”老大松开了脚，转身往床那边走去。其他几个人跟着转了身。

老大微微皱了下眉头，突然开口道，“去，把下面洗干净。“

“看把娃都整哭了。”龅牙在人堆最外面懒洋洋地说。

老大没有理他，吊白眼始终停在纪小梅身上。

纪小梅并没有起身，反而换上一副卑微的表情，“我……我想上厕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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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大指尖用力地捻着那两颗，粗糙的指腹刮过她胸下一颗痣揉了几下，像是格外中意它。

纪小梅用手掌抹了抹了水滴，几句低语飘进她的耳朵。

纪小梅看到了屋顶的灯，灯罩里还有几只死虫子。她抬抬脖子，又看到全身赤裸的老大跪坐在她的两腿之间，胸前的几道刀疤触目惊心。

纪小梅抱着双臂，转头看了看那个厕所，犹豫了一下，然后走了进去。她打开水龙头接了半盆水，水珠溅了一些到她腿上，她被凉得打了个寒颤。

“等会咋整？”

“美女撒尿都这么斯文，哈哈哈……”

纪小梅眼里一片茫然，她顺从地爬上床，仰躺下来。

胸口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，她扭过头去咬紧牙齿不让自己出声。

老大垂着眼睛看了看她，点点头。

“啧啧，这女娃，脸蛋漂亮，没想到身材也这么好。”小胡子欣赏着纪小梅大腿根部的紫痕，隔着裤子撸了两下，似乎已经急不可待了。

感觉到床垫陷下去，，纪小梅动了动眼睛，又马上闭上。

纪小梅突然眼睛开始发酸。她低下头竭力忍住泪意，在五个男人的注视下缓缓蹲了下去。这目光像是一把柴刀要劈开她，把她所有见不得人的地方都看个清清楚楚真真切切。她盯着布满黄渍的瓷砖地面，手指机械地伸进下身搅动，把带出来的白色粘液用刺骨的凉水里冲走。

“睁眼。”老大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