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石女被狠狠进入大贯穿很深(1/10)  dong房训婚师HP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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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躺下,把你阴道掰开,我看看里头张势力如何!”我指了下室内的软榻。

燃着暖香的闺阁中,楚家千金穿着一层薄薄的纱衣乖乖躺下。

我手持一根小臂长短,小指粗细的玉枝从她肩头挑开衣衫,露出女子蜿蜒秀美的身子。

这样的身子我几乎每日都能见到,只是形态不一。

我落座榻前,拨开腿,嘴里道:“姑娘若是受不住,不必忍着,教我知晓便是教未来姑爷知晓,将来才好疼你。”

听了我的话,女子也不再忍着,不多时她便一颤一喘的,香汗淋漓。

“记清楚了,这儿是你的命脉,若想快活,就得学会怎么利用它。”

楚家千金咬唇,颤颤巍巍地应下。

年轻的姑娘身子就是软,仿佛一团面团,任我如何搓扁捏圆也不吭一声。

不多时,屋里只余娇娇喘息与求饶。

三刻过后,我看了眼实在跪不住的楚家千金,收回玉枝擦擦了擦。

整整废了我三张帕子。

“倒是个不可多得的名器儿,也不知你们未来姑爷受不受得住。”

此时楚家千金已然有几分恍神,再也坚持不住趴倒在榻上,不过一根棍子,便能教她欲生欲死。

待到被人扶出去,奉着金银的嬷嬷才进来,语气谄媚,“谢色娘子教导,这是我们夫人的一点薄礼,姑爷那边就劳您费心了。”

我睨了眼那堆黄白物,淡淡颔首,见我应下,嬷嬷忙地躬身道谢。

不怪她们这般小心翼翼,只因我这洞房调教师名气实在太盛。

敬我尊我之人,无一不是夫妻和美,子嗣昌盛。

相反,那些个贬我辱我之人,少则一年,多则三年必定夫妻反目,家宅不宁。

因此,泉州城多数都待我如上宾,即便我是最教人瞧不起的洞房调教师,也只能求着跪着的请我去试婚。

楚家千金未来的夫婿是本地乡绅之子,不过十八已是举人,放在整个泉州城,也是数得上名的少年俊才。

三日后,我坐在挂着角灯的四抬红轿到方家时正值暮色,轿子落在院里,不等我行动,一只手便伸了过来。

我眼睑微掀,搭上。

下轿的瞬间,周围是一片唏嘘声,方家公子更是被我瑰丽的容貌惊艳。

他们这些人知道传闻中的色娘是个绝色,可真正见了才知道我到底有多绝。

美人在皮也在骨,旁人占了一个已是幸运,而我不仅全占了,还得天独厚,不说身段,便是一根指头都极为精致。

回过神,南宫山眼中的侵略已然不加掩饰,“色娘子路途辛苦,小生已备好茶水,还请移步。”

他极具雅态地引着我入了书房,一般人家迎我入府大多都会准备偏房,离着正房最近,一应具备。

而我就会在偏房教导那些姑爷,偶尔起兴,那贴着喜花的色凳上也要留下不少痕迹。

南宫山看着不急不躁,配着他那张眉眼温和,高鼻薄唇的脸尽显君子风范。

不得不说,他是个极为出色的男子,虽削瘦却不病弱,一身的书卷气,尤其是弯起的嘴角,教人平添几分好感。

但这样的人我见多了,穿上衣裳人模人样,脱了衣裳一个比一个浪。

落座榻前,我拿出荷包里带的香片扔进香炉,眉眼弯弯,莫名勾人。

“方公子可曾替人洗过脚?”

南宫山听了我的话愣住,他自小也算饭来张口,衣来伸手,怎会替人洗脚?

可他刚想开口却被我的粉足吸引,嫩生生的,五个脚趾比地里刚剥出来的花生还水润,翘着脚尖落到他胸前。

“今日起,我便是你的娘子,身为丈夫,要贴娘子才是,去…”

我吐气如兰。

此刻,南宫山好似已经被我勾了魂儿,那双眼睛盯着我的脚,半晌舍不得移开。

他乖乖听我的话去打了水来,如获珍宝般的捧着我的脚放入水中。

我满意的眯起眸子,整个人慵懒地靠在榻上,须臾,带着水珠的脚抬起,勾住他的下巴。

“舔干净。”

2

南宫山是读圣贤书长大的,更是尊贵的公子哥儿,若换作平日听了这话只会嗤之以鼻,那都是低贱之人才会干的下作事。

但今日他却甘之如饴。

脚背上的水珠被舔舐殆尽,我弯起唇,“世人都道万般皆下品,士子乃众首,方公子这样的人上人给我舔脚,可觉着辱没?”

南宫山抬头看着我,眼中深邃,“能伺候娘子,何来辱没一说?”

我被他逗得直笑,柳腰绵绵,峰峦颤颤,这幅活色生香的模样,是个男人都忍不住。

被南宫山按在身下的时候,我眼中划过一丝微光,榻上满是色色,直到月光爬上我的背,书房内云雨仍旧不歇。

“小相公这般粗鲁,做起来若唐突佳人该如何是好。”

南宫山停顿了下,额上冒着汗珠,精致的喉结滚动,不耻下问:“那请问娘子,小生该怎么做呢!”

言语间,他仍是不停歇,狠狠地冲了下。

我难耐蹙眉,指尖划过胸前落到小腹:“楚家千金天生名器,相公初次要温柔婉转,多试几个法子,是舔是弄,全看我意。”

“教我舒服了,才能教未来娘子舒服。”

说着,我腹下收力,南宫山这样的毛头小子自然是抵不住,没一会儿便偃旗息鼓。

可夜还长,有人食髓知味便一发不可收拾。

窗上的影子后半夜摇曳起伏的厉害,纠纠缠缠,就在榻脚快承受不住时,方才作罢。

翌日,向来天不亮便起的南宫山头一回睡到了四上三竿,我早早睁眼打量着这个男人。

方家是出过三任学士大儒的人家,教养绝不差,南宫山又是这辈中最出色的,不然也不会配给楚家那样的千金。

除却他这精致的外貌,身子骨着实差了些,到底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。

我穿上衣裳步履懒散的离开书房,屋外早就等了一批伺候的嬷嬷,屏退其他人,我与嬷嬷到了偏室说话。

老嬷嬷给我点上水烟,候在一旁。

我歪在炕上吸了口,烟雾弥漫过双眼:“你们家公子这子孙袋不行,往后别说楚家千金了,便是我他也吃不消这几日。”

这一听,老嬷嬷可急了。

“我家少爷怎会如此,去年夫人有派人教导过,都还好好的。”她一想,莫不是之前被那丫头掏空了?

“这头几年瞧着还成,三年五年一过,你再看他!”我轻笑着,歪在炕上的身子波澜起伏:“往后你们这房三代都是子嗣艰难的命,有幸能留个种,不幸的话断子绝孙,若信不过我,自去询问你们夫人好了。”

老嬷嬷还想再问,可到底止住了声,匆匆退下将此事禀报了方夫人去。

方夫人来的快,是个年近四十的女人,面色凝重。

“色娘子,你可一定得帮我,我这一生便只得这一子,好容易养到如今,若无法传宗接代,我……”她神色哀戚,倒是没怀疑过我的话。

想来,她应当早知道自己儿子哪里不妥,否则又怎会请了我来。

我抽着水烟,烟雾扑散到方夫人脸上,呛得她撇过脸去。

“夫人不必着急,令公子的身子尚可调养,但需得你诚心求告。”

3

方夫人刚跪拜完色神庙回来,看向我的目光越发尊敬。

“色娘子,喜狼娘娘真的会保佑我儿子孙繁盛?”

我勾唇,眼睑微掀,“你瞧相公可是精神了许多,喜狼最爱婚嫁热闹,届时待相公与楚家千金完婚,这4

“娘子慎行,秦某床上粗鲁,若真教你出了事儿,这天底下可再难寻得像你这样的妙人。”

隔着幕纱的男人劝诫,可我分明闻到了那股味儿。

是人类叫做情欲的东西!

“太子无须顾虑,我与其他女人可不一样,就怕……您不能教我欢喜。”

说着,我掀开了幕纱,也看到了里头的人,微微一顿。

男人冠玉面容,高挺鼻梁,眉眼看似锋利却细藏柔情,这样极致的糅合,瞧着就能一路酥到心窝子里去,哪里吓人,分明就是勾引的紧。

即便不提长相,那身恰到好处的腱子肉连着精瘦的腰身,就算此刻坐在池里也能体现出驰骋时的那股子悍劲儿。

这样的男人,哪个女人见了不腿软。

水波浮动,我脚掌踏下几分,任由池水没过小腿,再到大腿。

“太子在忍什么?”

我来到他跟前,想要抬手替他抹去鬓角将落的汗珠,谁知他却一把钳住我的手腕,力道大的可怕。

而那最撩人的眼神更是想将我吞吃入腹。

我承认,痒了。

“色娘子,你若再不出去,可就没后悔的机会了。”他唇瓣抿的微红,明显已经隐忍许久。

说让我出去,这手可没半分松开的痕迹。

我向下扫去,微微吃惊,那隔着水面也能看到的着实教人震撼,也难怪会弄死两任新娘子。

这哪是一般女人能受得住的?

合该我这妖孽来享!

“太子这般诱人,奴家恨不得吃了你,怎会出去……”

男人眉头猛地一跳,眸子里是再也抑制不住的侵略,大手拎起我的腰直直就朝着那处按下。

“这可是你自找的。”

低沉酥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,带着灼热的呼吸,很容易就教我开了花。

那一下是我这些年来最欢快的一次,燃了心窝,更燃了魂儿。

“太子果真神勇。”我扬起脖颈,不退反进。

紧紧地贴住他含羞启唇,声音靡靡:“奴家好生欢喜,奴家想要太子,哪怕……要奴家的命~”

媚声入骨,销魂夺魄。

这天底下无人能抵挡得住我半句娇语,贺联翼也不例外。

他将我托起,任由池中水花乱溅,拍打在我们之间,分不清是什么一直连绵不断地滴答着,越来越急,越来越汹涌。

他发了狠般,仿佛真的要弄死我。

可他不知道,他越狠,我越是喜欢。

这样美味的男人可不多见,如此充沛的精气更是大补。

我在摇摇晃晃中抬手抚上他俊美的面庞,指尖沾染着一滴晶莹的汗珠,在他赤红的双目注视下,缓缓含入口中。

“太子,好滋味~”

5

他狠狠一颤,眉色愈发暗沉,像是无尽的深渊即将把我吞吃入腹。

“妖精!”

低骂一声,他臂弯一松将我撂下,在我来不及反应时按到水池边从身后欺身而上。

浴池中的水花迸溅的更猛烈了。

而我也在这一次次情欲中尝到了极为美妙的精气,不仅纯,还量大。

贺联翼是个太子,按理来说身上的杀戮是只多不少,这样的人往往都有孽债缠身,但他不一样。

他身上的孽债几乎弱不可见,反而是极为庞大的功德笼罩在他身上,仔细想来倒也解释得通。

毕竟,他庇佑了城内无数百姓,守家国镇边境。

也难怪他的精气如此纯粹。

……

浴池的荒唐持续了几个白天黑夜。

贺联翼这厮仿佛要将多年压抑的精元全部泄出般,逮着口吃的便狠命的压榨。

饶是我这百年难得的极品身子,也有些遭不住这样的折腾。

三日后,在合府奴仆的注视下,贺联翼亲自抱着我出了浴池,安排在他的主院里。

榻上,我软若无骨,任由男人像捧着珍宝般轻轻放下。

“没想到太子也有铁骨柔情的一面,奴家还以为前几日便是太子本来面目。”

贺联翼眉眼瞧着冷冽,指尖更是冰凉,但眸子里却偏偏藏着丝暖意。

他目光在我身上的这些青青紫紫的痕迹上划过,去翻了瓶药膏出来。

“色娘子受苦了,是秦某粗鲁。”

说着,他低眉在我身上抹擦起来,我本就只套了件外袍,见此索性玉臂一挥,坦然地将身子露在他面前。

峰峦玉骨,媚色天成。

贺联翼指尖微顿,开始泛起热意,但碍于我这幅身子被折腾的实在狠,到底是克制住了。

给我抹完药,额上已是挂满了汗珠。

我看着他俊美的面庞,舌尖绕了绕:“太子可知,为何你自小子孙根就这般壮大?”

贺联翼倏地抬眸,黑沉沉的,仿佛在探究。

“太子年幼时,可曾借助过什么东西修习体魄?”

“你是如何得知?”

我笑笑,目光在他敞开的胸腹处停顿,“太子若趁早取出还有好活,否则这玩意儿迟早让太子爆体而亡。”

贺联翼闻言,这才仔仔细细地打量起我。

他面若冠玉,不笑的时候确实又冷又沉,若是穿上盔甲,手持长枪洒血遍地,倒也真应了那句传言。

煞神!

一般人被他这么瞧着,怕是要不了多久就两股颤颤,但我丝毫不慌,毕竟我知他的目的。

是了,此次择选人家,说是我选择他,不若说是他贺联翼放了饵勾着我来。

许久,他轻笑一声,眉目褪去了霜雪:“早听闻色娘子见多识广,任何事求到你面前,无一不能给出法子。”

“我身体里的这玩意儿,就有劳色娘子了。”

我勾唇,淡淡地颔首只算作应下。

往后几日,贺联翼除了出城巡防以外,每日都会与我厮混到天明,他体内的东西不是别的,而是一种七彩金蟾。

这种金蟾能够活死人,肉白骨,得了它的蕴养,便是已经踏进鬼门关也能拉回来。

贺联翼自幼体弱多病,六岁那年差点咽气,恰逢一个云游道士经过给了这宝物,于是秦家的独苗活了下来,遂城也多了位战无不胜的煞神太子。

但他们不知道的是,这七彩蟾蜍养的不仅是人,也是魂。

我趴在贺联翼的身上,身子顺着他的肌理慢慢下滑到小腹前,温热的呼吸掠过,男人的腹肌明显收缩绷紧着。

真硬~

我轻笑一声,露出嘴中含着的一根银针,直直插入他的丹田处。

微痒微痛的感觉让贺联翼颇为难耐,他一手扣住我的腰肢将我托起、坐下,一气呵成。

“太子可真没耐性。”

“说我没耐性,不若问问这世间有哪个男人能够挡得住色娘子。”他闭目,感受着在我体内徘徊的力道。

不一会儿,他的小腹上已经多了三根银针,我一手撑着,一手弹了下顶端。

只听轻微的嗡声一过,小腹处竟是鼓起了一个包,约莫一指大小,渐渐形成了蟾蜍的形状。

贺联翼眼睁睁看着身体内的东西浮现,鬓角落下热汗,渐渐地,他全身开始泛红,就连在我体内的另一半也又壮大了几分。

“色娘子,如何取出?”

我抬眸睨着身下的男人,一手如爪勾起,在他来不及反应之际,快速插入他的腹内。

皮肤被剥开,露出一只睁着大眼转悠的蟾蜍。瞧着颜色暗淡,几近被吸干,瘦小又虚弱,偏偏还不肯认命地张着嘴,非要闹个鱼死网破。

我打量了眼,兀地轻笑一声,将它攥成粉末。

那些粉末还带着点点晶莹的灵气,一同被我吸进体内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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