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身体康健,又是中宫嫡长子,正统之身自有人跟随,只要无大错,谁也不能动了你的位置。”
“你是说借机走到台前?”萧唐在认真思考他说的话。
从前他身体实在不好,只能暗中联络,用了无数的心血和许诺,才有了如今的根基,如今有西南之地为后盾,身体已然大好,确实不必像从前一般总行阴私之事。
既是要做帝王,便不能全是害人的手段上位,想要纯臣扶持,自然是要展露出自己的能力出来才好。
林肃点头:“有我在,不会让你受委屈。”
“如此也好,你如此建议,当是名士所为。”萧唐下意识想要行礼,却发觉自身委实尴尬,手将锦被拉了上去,“衣服……”
“我说了,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。”林肃笑道。
萧唐面上微红:“你要让本宫如何求你?”
林肃将脸凑了过来,萧唐抬手就捏:“这般求你可好?”
“那太子殿下今日一日可能都穿不上衣服了。”林肃瓮声瓮气道。
“你,你这人……”萧唐直接丢开了手,将锦被裹在身上就要下床,颇有些自暴自弃。
“好了好了,不同你闹,我去帮你取来。”林肃到了衣柜处帮他取出一身素净的衣服放在了床边道,“皇后遣了人来,我说你在睡,此次不能让她探出虚实来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萧唐取过衣衫穿上,他对自己装病还是有信心的,奈何洗过脸走到镜前,却见镜中之人长发垂落,眉心的莲花印记绽放的颇有如火如荼之势,衬的镜中人颇有血气,哪里有半分病弱之态。
他取过了脂膏涂抹上,好容易将那颜色掩盖住,又以蜜粉掩盖唇色,直到看到有几分发白之意才停了下来。
林肃在旁端详着他的伪装,伸手擦过他唇角微微洒出的粉末,取过一条发带将他垂落在肩头的长发微微束在了脑后。
镜中之人刚才还是血气旺盛的人,如今看来却有几分枯木之态。
萧唐起身,轻轻咳了两声,扶着林肃的手臂颇有些弱柳扶风:“这样可像?”
“像。”林肃打量了一下,拿过了那脂膏用手指沾取一些,却是涂抹在了他的颈侧耳后的位置,“这样就完美了。”
萧唐记得昨日他曾亲过那处,面上顿时发热:“外人面前切记收敛一些。”
若是脸上的红晕连蜜粉都这挡不住,那真是露馅了。
“是,太子殿下。”林肃说道。
他既是起不了身,自是不必出去,只着亵衣躺在床上,发带微微松散,再配上那发白的脸色,怎么看都是病中之人。
皇后宫中的太监将礼物放在了桌上,看着萧唐气若游丝的模样叫了一声:“怎么病成了这样?!这,这叫过大夫没有?”
“晨起便让人叫了,喝下药睡的,现在才醒,太子殿下,这是皇后娘娘派来探望的人。”林肃与萧唐说道。
萧唐深深吸着气,眼睛半阖:“说是要喝药,药呢?”
侍从端上了药碗,林肃坐在床畔将人扶起,一点一点的让他喝下,擦过嘴角后又扶他躺下道:“殿下安睡便是。”
萧唐若有似无的应了一声,已然侧着脸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太监没看出什么端倪,只能叹气道:“太子殿下如此病重,还请太子妃殿下好好照顾才是。”
“多谢皇后娘娘关心,待殿下好了,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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