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点打落在菱花格的窗纸,好似碎珠滚落玉盘。
雅致的居所里,雀顶长足平盘油灯静静地散发着光亮。
窗缝中吹进春日的寒凉,薄汗的热度被带走,留下黏腻的冷意。
嘴唇被棉布勒开,下颚受不住,只能任由口涎濡湿布料。
手腕被捆缚动弹不得,滚烫的欲根在体内狠狠进出,抽动丰沛的淫液,发出淫糜的水声……
“肏得你舒不舒服,嗯?”男子的声音低沉暗哑。
“唔……”
祝英台跪趴在榻间,浑圆丰满的臀高高翘起,无力地扭动着腰肢,试图挣脱欲根的鞭笞。
这种徒劳的挣扎,除了激起男子更高涨的情欲,毫无用处。
“水流得真多。”男子嗤笑着,看着丑陋狰狞的肉棒在女子粉嫩脆弱的甬洞中抽插,眸底通红。
“呜呜……”祝英台被撞得腰肢无力,羞耻得两颊发热。
“别想着咬舌自尽。”马文才掰过祝英台的下颚,烦躁地擦去她眼睑的泪痕,再次挺身刺入,层峦叠嶂被铲平,狭小的甬洞被撑到极致。
小腹被顶得抽痛,释放的淫液也不足以缓解痛苦。
男人的欲根和丝瓜瓤差不多粗,撑得她穴口开裂,每次进出都宛如上刑。
“唔……唔……”祝英台泪眼朦胧,娇柔地承受着男人发泄自己的欲望。
或许,她来尼山书院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。
前世她爱慕梁山伯的人品风貌,梁山伯因她郁郁而终。
今生她不打算招惹,只想平平安安地活着,没料还是被马文才盯上,不得解脱。
“唔……”
男人的欲根终于有退出甬洞的迹象,祝英台不由得松了口气,总算是结束了。
没等她把心落到肚子里,狰狞的欲根再次扎进最深处的脆弱,痛苦中蔓延开一丝酥麻,顶得她脚趾蜷缩,淫液不要命地往外冒。
她痛恨自己敏感的身体,快感的释放让她下意识绞紧欲根。
马文才感受到她的情动,耸动腰肢,闷哼一声重重挞伐着吸附上来的媚肉。
“英台,瞧你这淫娃荡妇的模样,上辈子和梁山伯在寝屋里苟合多久了?”
他解开捆缚着嘴唇的布条,手指捏着她的下颚不让她合上牙齿。
“说。”
他还非求个答案不可。
“山伯才不会像你一样禽兽!”祝英台愤恨地看着他。
“不要在我面前提梁山伯,”马文才掐着她的腰肢重重地往前一顶,转而又笑道,“可惜,这辈子你是没法替他守身了。”
娇软的女子跪在他的身下,无力地接受着他的肏干,翘臀被腹胯拍打出一层蜜色,薄汗在灯光下折射出莹润的光泽,宛如冬日新雪。
“啊……”祝英台被顶得吟哦出声。
身后的男人动作慢了下来,硕大的欲根缓缓退出湿热紧致的甬洞,极致的痛苦过去就是绵密的酥麻。
汗液濡湿鬓发,偶有几束垂散到嘴角,欲望从淫穴中升腾。
花穴中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,升起密密麻麻的痒意,她想抓住什么,手腕被捆缚着动弹不得。
“再叫大声点,隔壁就是梁山伯的住所,让他听听你是怎么在我身下浪叫的,最好叫全书院的学子来看看,他们认识的祝英台原来是个女子,还不甘寂寞勾引宿友。”
马文才的巴掌迅猛地落在她的翘臀上,丰满的臀部弹跳几下,印照着巴掌的红痕。
贝齿咬着桃花般的唇瓣,祝英台不敢再吭声。
被打后臀的感觉比被马文才肏干还要羞耻,双颊发热泛起绯丽的粉,眼中溢满生理性的泪水。
“咬什么?”马文才捏着她的下巴,再次用布料勒住她的唇角,在她的脑后打了个坚固的结,“现在叫吧……”
“唔……唔……”布条勒得口齿发胀,手腕动弹不得,只能跪趴任由男人在嫩洞中进进出出,宛如一条母狗。
祝英台被肏弄得神智涣散,绵长的性爱仿佛没有尽头,胯臀相贴的啪啪声比雨打窗扇的声音还要急。
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变成这样。
纵使无意和山伯再续前缘,她也想来尼山书院看他一眼,上一世他在家中抑郁而终,自己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。
没料到她一踏进书院就被分到和马文才一间寝卧,并且当晚就被捆住肏干。
“唔……”
蜜穴深处被持续不断的抽插捣弄出酸胀,淫液如同泉眼汩汩地往外冒,暖意和酸慰交织……
她蜷着脚趾跪在床褥间,膝盖向前爬行试图逃离这种令人失控的感觉,又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捞过腰肢重重地往回拖。
——啪。
这次的顶弄比以往都要狠绝,响亮的声音在室内回荡,又被雨声掩盖。
冠状的龟头顶弄开宫口,脆弱敏感的腹地被强势推开,试图摧毁修筑的堤坝,臀肉被顶弄得弹跳两下,骚魅得紧。
好疼。
祝英台被顶得白眼直翻,双腿打颤。
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推开到极限,露出从未呼吸过空气的软白殷红,瘙痒中带着快慰,好似痒痒处被指甲强势地勾挖,肌肤被刮掉一层皮屑,愉悦又痛苦。
“唔!”祝英台想大叫出声。
“英台,你看你现在像不像一条母狗?”马文才被宫口的媚肉吸得差点当场交代,带着薄茧的手掌狠狠地往翘臀上一拍,“谁准你吸了?”
马文才遗憾地看着缠在祝英台口齿间的布条,可惜这张嘴总会说他不爱听的话,要是能让她娇娇弱弱地呼唤自己的名字,该有多么爽快。
他为自己想象出来的画面热血沸腾,狰狞丑陋的欲根在狭小的甬洞中进进出出,视觉的刺激和占有的快感让他越发卖力,掐着女子的腰肢肆意驰骋。
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,淫糜的水液越积越多,饱胀的欲根都没有办法完全堵住。
处女血被淫液搅拌成绯红,顺着交合处滴滴答答地往下淌,滴落在衾被间,刺激得马文才双目通红。
接连一百多下后,衾被已经湿得结块。
身下的女子奋力往前爬着,又被拖回来继续肏干,直到最后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,腰肢塌陷下去,膝盖贴跪在地,青丝垂散在衾被上,任由他摆弄。
龟头被媚肉有规律地吸啜着,分身上敏感的神经被完全包裹在内。
刺激从尾椎骨蔓延上来,直冲头顶,宛如上等的陈年佳酿,甜醉诱人。
他不再憋着,精液倾泻而出,灌在女子的宫腔内。
祝英台被烫得抽搐不止,脑海一片空白,甬洞中的媚肉从来没受过这种刺激,试图缩起褶皱抵御浓精的浇灌,又被还没有软下去的肉棒按住,被动承受着剧烈的快感。
马文才抽出自己的欲根,处子血混合着淫液和精液从被肏干得嫣红的甬洞中流出,淅沥沥地往下淌。
他用手指堵住穴口,将祝英台翻身朝上,软枕垫在她的腰下。
“听家中老人说,这样有利于怀孕。”他紧盯着祝英台的表情。
祝英台被肏干得麻木的眼睛终于恢复一丝清明,里面全是恐惧。
“英台,你欠我一场洞房花烛,还欠我儿孙满堂,”马文才贴在她的耳际说道,“既然你不愿意给,那我就自己讨!”
欲根又隐隐抬头,硕大炙热的肉棒再次挺身刺入愈加敏感的花穴,甫一刺入,祝英台就哆嗦着到达了高潮。
“真想让人看看你这淫荡的模样,山伯的欲根怕是满足不了你,骚货!”
祝英台把头埋在衾被间装鸵鸟,为什么,为什么强占她还要羞辱她?
甬洞的肉棒没有再动,空虚感蔓延全身,她试图控制住吞吐肉棒的冲动,媚肉却因为紧张更加剧烈地吸啜着欲根上的神经。
好难受。
“别着急,你家相公体力比梁山伯那种病秧子好多了,定能满足你。”
雀顶长足平盘油灯静静地散发着光亮,榻间男女交缠的身影映照在床幔上,时而站,时而卧,喘息声和床榻晃动的声音响了一宿。
次日,祝英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。
阳光热灿,树叶抽着绿芽,地面干燥,如果不是残留在地的花瓣,几乎要以为昨夜的风雨是她的幻觉。
她想挪动身子,全身的骨头都在响,颤颤巍巍的,好似随时都会散架。
祝英台想哭,却哭不出声来,任由眼泪顺着眼尾流淌在软枕上,将枕头全都打湿。
清白已经没了,她不能再怀上马文才的孩子,得去弄避孕的汤药。
她还要捎信回家,尼山书院她一刻都待不下去了。
在床榻间躺了半盏茶的时间后,祝英台终于找回自己声音。
“银心……”
她虚弱地呼唤着丫鬟的名字,空无一人的寝屋让她害怕。
窗扇是朝东的方向,如今日头已经渐渐偏西,明媚的日光衬托得屋内更加森冷。
没有人回应。
不知过去多久,门外终于传来脚步声,银心跑进房间,扑进她的怀中大哭。
“小姐,呜呜呜……”银心哭得抽抽噎噎。
“哭什么?”祝英台拢着衾被,替她擦去眼泪,“替我去办一件事。”
她无视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,让银心下山去抓避子药。
“小姐,你待在这里,马文才肯定会再欺负你的。”银心哭着不愿意走。
“我自有办法,你快去。”
祝英台目送银心拿着银两离开寝屋,尼山书院设在山腰处,山脚有个小镇,一来一回两三个小时的脚程,正好能赶在天黑前回来。
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,大腿间韧带拉动的痛感让她倒抽一口凉气。
马文才在床榻间要得格外狠,她能起来就已经是身体康健。
她估摸着时间,现在正是午膳完毕准备上课的时候,马文才这个时候不来,下午应该都不会出现了。
祝英台缠好胸前的挺翘,穿上统一发放的白衣蓝边晋儒,找宿监调换寝屋。
走路的时候,祝英台的腿都在抖,脑海中全是昨晚马文才将自己压在床上翻来覆去肏干的模样,昏过去还不放过她。
穴口被肉棒撑裂,柔嫩的软肉被摩擦得红肿破皮,淫液顺着花径浸润在破皮的地方,被腐蚀的酸痛感让她咬紧自己的牙关,强撑着往宿监所在的居所找去。
“祁宿监,我想换宿舍。”祝英台脸颊苍白,痛苦地皱着眉头。
“祝英台是吧?”祁宿监看她摇摇欲坠的模样,终归还是没有说什么重话,“今日来找我要求调换宿舍的学子不知凡几,你和马文才刚住到一起,宿友间有些龃龉在所难免,学会和宿友相处是尼山书院的第一堂课,轻易放弃调换宿友解决不了问题。”
“我不是……”祝英台嗫嚅着嘴唇,她不知道怎么开口,实在难以启齿,“有特殊原因需要调换,望宿监通融。”
她恭恭敬敬地朝着祁宿监行礼,一脸郑重。
祁宿监赶忙扶她起身,来尼山书院求学的大多都是非富即贵,他怎么当得起?
“这样,等午课过后,我把马文才叫过来,你们好好沟通,实在沟通不成,再换宿舍。”祁宿监说道。
祝英台听闻这句话,脸颊骤然变得苍白,和马文才商量,他怎么会同意?
祁宿监这条道是行不通了,不过从这里她也获得一个信息,那就是和她有同样想法的学子非常多。
上辈子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,只期望着能获得自己单独的房间,宿友不是梁山伯也会是别人,现在注定要和别人同居一室,不如换个宿友。
不论是哪个,都比马文才强。
她想问祁宿监想换宿友的还有谁,犹豫半晌还是没有问出口,起身和祁宿监告辞。
祝英台扶着墙颤颤巍巍地走到教学的书堂外,正好碰到课间休息的时间。
书堂外的花树茂盛,斑驳的树影从缝隙中漏下来,落在姣好的面容上,美得像一幅画。
“你是祝英台?马兄已经替你请过假了,生病就好好休息,不用过来的。”窗边的少年见到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身边。
书堂内打闹的少年都噤声望着站在树荫下的祝英台,纤腰一握,楚楚可怜,若是个女子,该有多美?
坐在前排的马文才自然也发现了,他掀起芦苇帘子往外看,正见祝英台言笑晏晏地对着童惠说着话,眉目温柔。
是不是除了他谁都可以?马文才的手捏握成拳,朝夫子告假起身离开。
“英台,身体不好就不要在外面乱晃,被冷风又吹病了怎么办?”马文才站在童惠身侧,温柔地说道。
祝英台见他凑近,牙关都在打颤,脚后跟下意识往后挪。
她想转身逃跑,脚却像是生了根被定在原地,不能动弹。
马文才的嘴角荡起一抹戏谑的笑容,打横将她抱起。
“我送你回去休息。”
“不用。”祝英台额头冷汗直冒,回去休息,无非是将她按在榻间反复肏弄。
“祝兄,你的脸色真的不太好,让马兄送你回去吧。”童惠一脸关切,就是两个大男人这样公主抱实在是有些奇怪。
马文才抱着祝英台拐过几道弯,手掌覆盖在她颤动的腰肢上摩挲着。
“马文才,你禽兽。”祝英台见四下无人,大声朝他吼道。
“我禽兽?”马文才自认修养极好,却每每被她气得大动肝火。
她在新婚当天抛下他和满院宾客,撞死在梁山伯的墓碑上,让他蒙羞,被人奚落,现在居然来说他禽兽?
“既然你这么说,我做不点禽兽的事情,怎么当得起禽兽二字……”马文才咬牙切齿。
他关上房门,直接将祝英台甩在榻内。
昨夜的衾被已经换上新的,软和得让人深陷其中。
饶是如此,祝英台也被摔得浑身抽痛,周身本就如同被车轮碾过,哪里还受得住这样的磋磨?
棉布撕扯的声音响起,少女美好的酮体暴露在空气中。
白皙的嫩肉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,腰间的指印更是瞩目,腿间红肿不堪,牙印交错。
一看就是被欺负得狠了。
“马文才,你天资聪颖,举止风流,上虞爱慕你的姑娘不在少数……”祝英台说道。
马文才准备去捞她手腕的动作忽的顿住,明知道她接下来说的不是什么好话,但他还是想停下听她对自己评价。
“大家贵女,小家碧玉,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有,何必盯着我不放?强扭的瓜不甜。”她尝试和马文才沟通。
马文才自嘲地笑了笑,捏住她的下颚,熟门熟路地掏出布条勒住她的口齿。
“你怎么知道不甜?我觉得挺甜的。”
他一手强势地刺进祝英台的花穴,一手解着她缠着巨乳的布料。
敏感的媚肉在他食指刺进去的那刻就吸附上来,经过一夜的挞伐,甬洞终于不像昨夜那般艰涩难行,却也依旧温暖紧致。
湿润绵软的触感刺激着他的神经,肉棒瞬间抬头,恨不得立刻插进能让他销魂欲死的嫩洞。
巨乳不再被束缚,白兔弹跳出来,被蹂躏得通红的乳果挺立着,瞧着可怜极了。
他倾身闻着少女身上传出来的乳香,吸啜着好似樱桃的乳果,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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