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第十二回 贺三爷强占玉珠 林瑾娘恳切相劝()(1/2)  孽海记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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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第十二回贺三爷强占玉珠林瑾娘恳切相劝**

自玉珠被贺齐囚于房中,一时倒也衣食无缺,风平浪静。一日夜,玉珠正信笔随书纸笺,忽而被人抽走,原是贺齐逗弄。贺齐观其字迹,正是一曲未完小令。

奴本是明珠孤芳,怎生的流落他乡。

对人前乔做作娇模样,背地里泪千行。

玉珠见他撞破,心下发虚,不敢抬头。贺齐只轻笑一声,倒提笔续上后面:

还怕香风怜飘荡,剪破红绡托青鸟,怨渔阳。

那里有珍珠十斛,来赎云娘。

玉珠见他看破心事,垂首不语,贺齐也不与他纠缠,只又将人揽入怀中,插进玉珠裤裆里,倒摸得那臀光光肥肥,紧紧扎扎。玉珠被嬷嬷教养数月,一时间臀穴湿淋黏腻,穴内那根药柱被捂得热烘烘,暖绵绵。贺齐指玩他肉臀,将玉珠摸得呻吟不断,玉珠扭腰似要逃,便被贺齐丢在床上,亮出下身阳物,捏着玉珠檀口便塞。那阳物末梢红通通似鸡蛋大小,塞得玉珠口中鼓胀,唇齿艰难。贺齐便抓着玉珠长发迫其吹箫起来,道:“今日卫惑来寻我,想赎你出去,看来你那姐姐本事不小,竟勾得卫惑为她肝脑涂地。”玉珠口中呜呜,想为姐姐辩解,奈何贺齐阳物巨硕,将他小口堵得严严实实,半点空隙皆不留。贺齐似捅刀一样捅穿玉珠喉舌,直挺挺硬梆梆的阳物被玉珠裹得湿亮黏滑,直在玉珠口中射了一次,便又将玉珠推到,两腿分开,如狼似虎般扑上去插入,玉珠喘得娇声娇气,只觉周身通酸,穴内牝心几被贺齐长柄捣烂。贺齐莽力插他,直将床榻摇动,晃得玉珠阵阵摆腰,神魂颠倒。玉珠被入得眼白直翻,穴内淫水津津,涓涓外涌,周身好似酥麻一般使不上劲,他目闭肢摇,眼角噙泪,贺齐却道他是身受奸污心生怨怼,一把将他提起质问:“怎么,见有人来赎你,便又想逃了?他日你为了姐姐雌伏我下,如今你姐姐为了你亦勾引卫惑,你们倒真是一对亲姐弟!”他这话说得荒唐,惹得玉珠瞪眼,一巴掌甩于贺齐脸上,怒斥:“你怎样折辱我都好,就是不准侮辱我姐姐!”贺齐被他激怒,强按肏干,玉珠因他出言不慎,亦拼死反抗,一时间两人你撕我扯,好不狼藉,到底贺齐身强力壮,又习过一些拳脚,只将玉珠治得服服帖帖昏死过去。然而玉珠虽力不敌贺齐,心中亦生怨怼,贺齐肏他时只横眉冷对,再不逆来顺受,一时僵持未果。

贺齐恼玉珠不识情趣,只叫嬷嬷再生教养,便撒手不管,去找卫惑喝酒。卫惑见他眉中隐含怒意,便劝贺齐:“他既不愿,你又何必如此逼迫?强人所难亦非你风。”贺齐不语。卫惑道:“我倒有个主意,你只将他给了我,我再寻个比他更好上十倍百倍的人赔你。”贺齐冷笑:“若如此简单,你怎么不自己受用,倒要与个失了身的妇人纠缠?”卫惑也不恼贺齐嘲讽,只道:“瑾娘先前艰难,才与人作妾。世道不公之祸,何必苛责小小女子?她既不惧我是须眉浊物,我又怎会嫌她失身不节?更何况,照我来说,她这样温婉刚烈的女子,是最贞洁之人,倒是我难以配她。”贺齐只道:“说得好听,你年轻,又未曾嫁娶,将来成亲定是圣上赐婚,难道圣上还许你娶这么一个妇人?”卫惑知他说得在理,也沉默下来,略微赌气道:“我双亲已亡,家中又无亲戚旁支,如何不能娶她?”然这话也是气话,因他父亲昭武大将军是为国捐躯,圣上十分珍爱,哪里舍得轻易许他婚嫁之事?是以卫惑也知此话不过说说,只是心中仍是不愉,倒被贺齐岔过玉珠之事。他二人推杯换盏直至深夜,贺齐要走,行至门口时,却见瑾娘等在门口。贺齐微恼,心知瑾娘是为玉珠而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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