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八月(1)(2/10)111  没想好呢关于孕夫的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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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木想了想胭脂阁的老板,挺着大肚下身连外袍都露出形状,府中老人说那就是不缺奶水的身子,她给自己想红了脸,半晌不说话。

待俩人回府,门房说相爷在书房等着,华沚朝书房方向大步疾走,门外守着书童,进去便看见散乱的桌面,孕夫岔开腿坐在太师椅上,解了外袍松散的挎在小臂上,亵裤前面被拉下,露出直挺挺的性器,一只手握着动作,但似乎不得要领,只零星几阵奶水,另一只手盖着潮红的脸,

华沚拱着手,“相爷。”

“呃罢了这般快,倒也不用他来传”,师昉唤了捡信的书童,“且庄,再去门房传一次吧,去大理寺给二郎君他旁边的南回递话,就说孩子突然闹起来了,大郎君今日不出宫,让他去给二郎君传一声。”

孕夫靠在贵妃榻上,一只腿蜷起,一只腿踩在地毯上,性器被人握着上下套弄,腹中胎儿由于之前的拍动醒过来不断动作,脚踹到前列腺的时候,孕夫直起腰挺了挺,随即又倒回塌上,摸着肚子喘气,“泄不出来”,套弄性器的手又加快动作,在马眼处磨了磨,孕夫用手背挡住下半张脸,发出一声闷哼,放在踏上的脚似乎想把这样的折磨踹开,却猝不及防被抓住脚腕。

小厮端着瓷罐跪在孕夫双腿间,一旁的白木挪开位置给华沚,他生于西北,在边疆长大,身材高大,哪怕是蹲在一旁也显得书桌下狭窄,师昉攥紧他的手腕,“去塌上。”

经去上朝,师昉孕七月后已经告假,非大事不出朝,白木替桶中孕夫浇着水,看着肚脐上醒目的红色,不由气恼,“大郎君好好秀才出生,怎么如此不知轻重。”

华沚捏着孕夫的脚腕按在塌上,顺手摸上拱起的膝盖捏着,抚摸着性器的手按住另一只腿腿根,俯身含住那根欲泄不能的物事,舌尖轻舔,猝不及防含着根部对着眼处吮吸,被喷了满嘴。

“哈啊”

“门房说二郎君今日还未传话。”靠在太师椅上的人不答,面色却比平日红润,拿着信纸的手突然捏着椅背边缘,指骨凸出,指尖充血成红色,信件散落了一地,书童连忙前去捡起信件,隔得近才听见几乎不可闻的低吟,和若有似无的奶香,

华沚蹲了一晚上屋檐才抓到疑犯,接着去地牢审人,刚用上刑具,就看见跟着的随从在铁栏外,把刑具给小卒,便出了牢门,

师昉也没逗她,去了书房处理信件,书童在一旁磨墨,看着从西北来的信件,想了一会,唤了善武的护卫,“楚风”,外头进来了浑身劲装的人,“城南林子里有个产公要进城,走盘岩道,你去拦一拦,让他今天走不了。”说罢唤了书童,“去和门房说声,如果今日二郎君不回,就去大理寺找人,说相爷传人,大郎君今日入宫明日才能回,让二郎君速归。”

“就算是这样,他们也不该这么对家主的身子。”

丫鬟似乎还是有些气恼,只用水浇着肚脐,“那他们要是死水一潭,你觉得比起现在如何”,语毕突然喘了一声,将浇水的手往上拉了拉,“换个位置,爷现在经不起这样。”

华沚倒是面色如常,只说先由少卿和寺丞审,那俩人连忙拱手称是,随即去马厩上了马,南回跟在后面,也知道自己闹了笑话。

“郎君,您这衣服被大狱熏上味了,爷好歹怀着身子,哪能一直闻着血味”,话没说完便被师昉打断了,“白木,越来越不像话了”,孕夫起了身,端奶的小厮退出房门,“爷不冷,倒是饿得慌,你去厨房弄点拿手的,厨子最近烧的不太合爷口味。”

没掩声,声音又大。

小丫鬟受用的不行,不掩笑意的也出了门,华沚看着正在穿衣服的孕夫,也打算告退,可对方先开了口,“郎君今日可忙?”

“少爷,师府来话说孩子闹得厉害,大郎君今日不出宫。”

他刚想说有犯人要审,但这事其实新提上的少卿很擅长,他也可以等着结果,这样看却也不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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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昉靠在浴桶上,白木是从小跟着他长大的丫鬟,从来不顾忌着什么,“爷十八岁就通人事了,你又不是没见过比这重的。”

孕夫软了身子抖着,坐着的人擦了擦嘴角,按着孕夫的物事,对住瓷罐,奶香溢满书房。

书童去了回来,只看见大着肚子的孕夫边看信件,边轻拍着腹侧,低着头汇报,

华沚点了点头,但又想起产公陪着出奶,似乎是些二门房里才会做的事,正经娶的都不这

孕夫出了浴,白木替孕夫穿好亵衣亵裤,孕夫下身已然翘起,将裤子顶出形状,“爷,这”

师昉听了似乎是觉得有趣,笑了几声,又牵扯到肚子,腹中胎儿蠢蠢欲动,下身也半硬着抬头,连忙止住笑摸着肚子,“他们要是不这样,才难做呢。”

南回话出口,整理册案的少卿和寺丞就笑出了声,都是有家室的,谁能不知道这话背后的意思呢,大着肚子的男妻找人传话给府衙里的爷们,除了进内室还能干什么呢,这也不罕见,只是没想到有天寺卿也成了被找的爷们,但一想那大着肚子的男妻是相父,又不得收敛起脸色。

“若是有闲暇可以留在府中,医师说月份大了出奶的事不会定时,本来找了产公,但现在还没过来,郎君留下来还是方便些。”

“穿吧,月份大了是这样,你又不是没见过街上大肚如箩的孕夫。”

师昉突然泄了身,本能想着夹腿,双腿却被人按着,鸡皮疙瘩起了满身,凌乱敞开的上衣露出大片肌肤,白木眼尖,以为是孕夫是冷了,但书房并没备下衣物,华沚捞过刚脱下的披风,却被小丫鬟头也不抬拒绝,

“白木,你知道他们俩是为什么进来,他们想拿住爷的子嗣,但人心善变,他们放鹰来爷这,又怎么知道这鹰最后是啄谁的眼睛。”

师昉似是才发现他,“回来了嗯过来吧啊不用多礼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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