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季非和唐怀康等人的慌不择路,连祝不知弑父这种罪名都尝试过安在一个12岁的孩子身上,虽然在当年这个方案最后没有行通,但是却给五年后的今天留下了名正言顺的突破口。
冯佩汝死了,程予死了,眼下就只剩下祝不知了。
不能放祝不知离开!
闻司行将祝不知牢牢抱在怀里,视线未在秦承身上停留。
秦承带着笑意从防爆盾的间隙中挤了出来,他点头示意闻司行,“闻先生,接下来就是我们省内的事了。”
晚风寒凉得有些刺骨,闻司行脱下外套裹在了祝不知的身上,然后将他横抱在臂弯里起身。
“秦厅长。”天狼的声音依旧沉稳,丝毫不见慌张,“你的手一旦落下,接下来的事件即将升级为反恐。”
像是没听见他的声音一般,天狼直接翻开第二页文件摆在众人面前,俨然是在场所有人都熟悉的319案卷宗!
一旦祝不知失去控制,所有和当年有牵扯的人都要交代在这了。
上面的意思是“车”不要了,“帅”也不保了,不管这档子事能截到哪里,只要截住了,都算他们烧了高香。
螺旋桨的巨大轰鸣声随即而至,庞大的空中巨兽带着惊天动地的气势抵达众人的头顶。
说罢,他身后的警员把别在腰上的手铐拿了下来,走了两步后,竟踌躇着不敢上前。
周围的警察伺机上前,将二人围堵在原地。
闻司行抬眸,用锋利的眉眼瞥了孙寒洲一瞬,只一眼,便让对方读出了那些不屑和不自量力的嘲讽,然后一言不发,头也不回地抱着程予朝门外走。
内线刚才收到闻司行传递的消息时,秦承差点没抑制住心中的喜悦,他无比庆幸楼上有炸弹,让他可以借助嫌犯的手去了结冯佩汝。
但是程予却从闻司行的颈侧把脑袋伸了出来,毫无芥蒂地对着孙寒洲挥手告别,他扬起明媚和煦的笑容,好似在炫耀自己最宝贵的东西,他说:“我们回家了呀。”
这几日秦承过得也十分艰难,闻司行才来了南庆三天,就把当年的糊涂账查了个七七八八。他一直被上面追着施压,生怕牵扯出更多的人和事。
ps:为了凑一千字,就把作话放在正文里啦~
直-20直升机在半空中悬停,秦承再也无力阻拦,只能眼睁睁看着祝不知被一群全副武装的军人护送上机,然后融进夜色,再不能触及其半分。
秦承从前只是听说,这也是他一样直观,他拿出文件展开在众人面前,醒目的红头文件,加急到最下方的红章都还未晾干。
“小予,去叫你爸爸来吃汤圆。”程妈妈在厨房把锅底的火调小,而后对着正在餐桌旁吃得起劲的八九岁小孩喊道:“马上要新年了,这可是我们全家内容有点多还没有赶出来,但是又想在新的一年里和大家说祝福,所以就写了一篇番外来和大家见面啦~
他们背对警车的灯光而来,是和周围完全不同的武装队伍。
这不仅是一支训练有素的特种队伍,还是在最高级别的行动时才会出动的隐秘尖刀部队,代表着国家的权威和态度。
话音未落,一阵训练有素的整齐脚步声由远及近,破开围堵的人群,直达最中心。
话很心动,但是眼下的情形却过于焦灼,根本无暇他顾,他只能硬着头皮,沉声质问道,“闻先生,您要带程予去哪儿?”
在所有人都不曾注意到的角落里,作恶之人刺向受害者的刀刃,在多年后竟然演变成了他们头顶上的那把达摩克里斯之剑。
冷漠的声音透过面罩,把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到现场所有人的耳朵里:“祝不知,五年前涉嫌谋害少校祝风琢,现由军方收押。”
见闻司行不为所动,秦承的假笑依旧完美地挂在脸上,他又一次重复道:“这里不是北京,您的权力再大,也要按法律章程办事不是吗?”
闻司行低头,轻轻动了下手臂,让祝不知枕得舒服些。他的语气和动作完全相反,冷得厉害:“你说得对,是该走法律章程。”
天狼也抬起右手做出手势,顷刻间数道红外光点集中在秦承的头部和心脏部位,原本埋伏在居民楼中同样做着交火打算的狙击手们,同时将枪口对准了秦承,天狼道:“我不介意把你的尸体一起带到军事法庭。”
秦承两眼一黑,险些晕厥,完了,全都完了。
一边是省厅的领导,一边是从京里下来的大人物,哪边他都不敢得罪。
就算背景再强硬,也只是一支部队而已,拼火力和人力也都是他们更占优势,那就一起解决掉吧,总会有遮掩过去的办法。
待走近后,秦承看清了他们肩章上的特殊狼标,这下他连大气也不敢出了。
东风抒余庆,日月开新元。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!)
秦承急红了眼,他扬起右手,就要发号施令。
秦承顿时语塞,急得冷汗直流:“等……等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