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晚以后,连续几天,我都持续侵犯着我的儿子。他的菊穴逐渐变得耐操,不再那么容易流血;乳房也更大了一些,我能喝到更多儿子产的奶了;屁股也被揉得更加柔软,儿子在不知不觉中正一步步变成我想要的样子。
开学后,儿子上学去。我则看着我这些天储藏的照片和视频,暂时将对儿子的欲火压了下来。
时间如白驹过隙,转眼间一个学期过去。
半年来,我都没再下手,让儿子的身体自然发育。他生得越发清秀与俊朗,同时身上仿佛拥有某种魔力,让跟他相处的人都感觉很舒服。在家里,他也像一个小太阳般经常能够温暖到我。
当然,也能温暖到我的下体。就是感觉他产的奶还是没有晓涵那个小家伙多。
不过人无完人嘛,我还是很包容的,毕竟我儿子已经足够优秀了。
我在工作岗位上也有所晋升,工资比先前高了不少。看着银行里的储蓄逐渐增多,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感。
真是顺风顺水的一年啊。
寒假没多久,我便和儿子回了老家。
还没进门,家里边儿热闹的气氛便已经能感觉到一二。进了家,亲戚们有不少已经到了,正在互相说笑谈天,饭席也才刚过五巡。
我跟他们扯了一会儿便带着儿子去了自己的房间。
收拾好行李和房间,我就拿着红包去找小家伙们了。
第一个是我哥的女儿思颖,是一个六年级的小女孩;第二个是大哥的儿子,小名诺诺,刚上初一,很有个性、也很顽皮的一个男孩;第三个就是晓涵,他惊喜地道谢,我也送上了祝福,同时揉了揉他的脑袋
忙活了半天,什么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我都封了个红包,暗探亲戚家的孩子太能折腾。
吃完晚饭,孩子们个个跑来跑去,我与亲戚们打了几桌麻将。不知不觉已经十点了,嫂子们开始催那些较小的孩子睡觉,我则打到十一点才睡。
外面,兄弟亲戚们还在打麻将;身边,儿子抱着我,进入了梦乡。
第二天我起得很早,大家伙儿去爬山。十几个小家伙在乱石丛中冲,有的孩子去追,有的孩子看得直发笑;嫂子们还得喊自家的孩子别跑远注意安全,我则同几个兄弟们聊聊天,感慨这一年来的所见。
我们的老家在村中,而这小村庄则被层峦叠嶂包围着。村里边错综复杂,只有几十号人家,而那条进村的大路又从另一个方向出村,将我们村与一百多米外、位于下游的另一个村庄联系起来。那个村庄有几百户,一眼望去很壮观,夜晚更是灯火通明。大路的两旁是大片大片的土地,都用于耕作,再外围就是崇山峻岭。
这里有一种年味儿,是烧菜煮饭的味道,是合家团圆的味道;是爆竹声中一岁除的味道,更是落叶归根、游子回家的味道。
傍晚,我们终于疲惫的回到家了。儿子倒还很精神,他写了些作业,又去玩了。
我回到房间,往儿子喝了半瓶的可乐里倒了些药,轻轻地用筷子搅匀,放回原位,来到厨房打打下手。
吃完饭,儿子和晓涵跑进了房间,我则打起了牌。这些兄弟姐妹、亲朋好友怎么会比我这种天天好赌的人强,很多人都输了不少。我则适当地小亏了几把,退出了牌局。
回到房间,不出所料,可乐瓶已经空了,二人一左一右地躺在了床上。
我确认了两人的状态,便回头把门锁上,关上了房间灯。
打开床头灯,我轻轻的把儿子的裤子褪了下来。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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