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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拳头大有理吗？

很残酷吗？

“告辞。”

青年扶起白屠，白屠一瞬间，不知为何有些哽咽。

白屠眼睛一亮：“你还认我？”

“你干什么？！”

“昆仑魔，你告诉我，这不是真的……”

魂没了。

青年胸口发堵。

“我说的是，我要毁了他！和你有关系吗？”

“海奎因在哪？”

大事尘埃落定，白袍鬼知道秦昆就算有歹心，他们也反抗不了，索性从命。

青年从没见过白屠脆弱成这个样子，他表情又变得哀伤：“父神……”

非常不甘！

白屠已经没有灵力维持蛛网，他已经自顾不暇。

做恶人的时候你比谁都凶，现在居然想当善人了！

沉默，完后更沉默。

秦昆看着神座上纹丝不动的青年，忽然朝着他招了招手。

几只阴差也消失不见，神庙又空旷了起来。

状若疯癫的模样，秦昆发现，这已经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天岐督无了。

秦昆起身，一个骨灰坛出现，他对着白袍鬼和四只鬼差道：“各位劳烦在里面待一会。”

所以，他低下头。

青年戾气爆发，又被秦昆扇了一耳光，戾气收回。

为什么？

不甘吗？

白屠惨笑连连，然后大哭。

但白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。

“秦昆……我撑不下去了……”

他自己都不清楚。

三重打击。

白屠愈合，又裂开，那种痛苦，不是什么人都能忍受的。这是真的裂开，从身体到灵魂的裂开。

可能……朋友就是一起成长的伙伴吧，一旦你被我甩的太远了，往后的路上我没法和你平等相交。

“无妨。”

青年指了指自己鼻子，走过来时，忽然被秦昆一耳光扇在脸上。

昆眼睛发红。

白屠身上的因果丝越来越少，身体也渐渐复原，远处，十死城的气息越来越淡。

但……又能如何？

神格没了。

他确实没朋友，在十死城，认识了一个。

但实力越差越远的时候，他放弃了那个朋友。

那些因果线，就是白屠的神位。

此时此刻，白屠再没了那股高高在上的傲气：“他已经从蛛网里挣脱了，可能回去了。”

“安慰一下，好歹养了你二十多年。”

现在，因为因果线的消失，他要从神位上退下来了。

“你说过，要毁了他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