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这里开始，周围再也没了若有若无的兽鸣，四周除了踩雪的咯吱声，安静的可怕。

明天一早就能走出北林岗，进入虎丘，秦昆觉得趁着天还没黑，还能再赶一段路。

啪——

“哎！”

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，过去的事了，不怕。再说五仙第马也是正道，我看也就一群刀子嘴豆腐心的人。”

这些绳套上垫了皮子，还是将它们磨的皮肉泛红，大冬天为讨口吃的也不容易。

“还有什么要问的没？信号太差了，画面卡了。”

从下午到太阳西斜，几只狍子吃饱，也没了动力，雪橇板渐渐停下，秦昆摸了摸它们脑袋，解下绳套：“辛苦了，都回去吧。”

秦昆摸着白狍子的头，看向前方逐渐昏暗的森林。

“行，葛大爷，替我向左大爷问好。”

“汪汪——”

转头，为首的白狍子咬着秦昆衣服，使劲往后拽。

“我听不懂啊……”

“怎么了兄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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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？”

“那里面有你害怕的东西？”秦昆看到它的眼神终于出现了变化。

但是衣服忽然被揪住。

后面，左近臣的声音传来：“在那边小心点，杨慎当年宰了萨哈廉，一些老牌堂口的第马都憋着火呢。”

一根树枝被雪压断，落在地上，打破了这里的宁静。

秦昆轻轻笑道：“再有可怕的东西，我也得过去，我的时间不多了。”

“没……没了……”

秦昆点了点头，信号忽然没了，视频中断。

没理会这群森林朋友的劝告，秦昆拖着聂雨玄继续前进。

圣诞老人吗？也不对啊，拉雪橇的畜生个头有点小啊。

“汪——”

景三生道：“左师叔说的没错，那群人不修功德，做事全凭喜好，路子更野，和五仙第马确实不同，我曾经也坐镇过那边，排挤我的全都是那群家伙。”

狍子没有走，秦昆又打下来一些嫩叶，它们也没吃，秦昆不解，不过也没管它们，继续上路。

“哼，天真，那些白山巫祝、黑水巫祝和五仙第马还不同，论传承要更远，他们不仅会请大仙上身，还会别的萨满术，他们一直都不算正道。”

或许是因为太阳西斜，显得森林更加幽静。无论是昏暗的光线，还是飘洒的雪花，都是这片区域的点缀，能把这片区域渲染出危险的感觉的，就是声音了。

狍子是好奇心很重的动物，危险和好奇心相比，拥有是好奇心排在前面，但这种憨货现在却有些畏惧，前方明显有令它们记忆深刻的可怕回忆。

嗯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