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头马面是兽型鬼，浑身的气息，会天生对万兽有克制。一些上了年纪的兽类，死前都会哀鸣。哀鸣是因为感觉到牛头马面要来了。

牛眼通红，鬼气氤氲，这尊庞然大物站在那儿，自己瞬间渺小下来。

黑袍人说完话，觉得背后痒痒的，好像有人喷气一样。

‘黑白相聚千军避，牛马出行万兽啼’

旗袍美妇上前一步，咯咯笑道：“哦呦~看得出阁下本事都不错的嘞，不过你们没听过‘黑白相聚千军避’吗？”

“千军避？好大的口气！”聂雨玄揉了揉脖子，万人郎、李崇也站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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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袍人冷眼看着众人：“天地律令，九幽阴冥，我乃酆都鬼使范疆，镇守此地，敢问……何方阳人放肆！”

这两句话，是牛猛提过的，黑白无常，为人形鬼，行走阳间，即便碰见煞气盈天的军匪也不惧，他们原本也是阴间的官差，一起出行，阴威浩荡，不输军阵。

时值下午，虽然太阳被乌云遮挡，大地昏暗，但是这也是白昼。能现形的鬼，起码是恶鬼！

鬼门开，万鬼来

牛猛低眉，闷哼道：“看在是同僚的份上，你可以走了。这里的事，你没法管。”

牛……牛头？！

“求之不得。”聂雨玄微醺地笑了笑。

即便是灵气波动最弱的那个女的，一双眼睛都深不可测，仿佛把人看透一样。即便这样，他也没有半点露怯。

无常范式，天生好战！

论实力，他和牛猛一样，不过他能觉察到，在座的六个人都不是善茬。

话音刚落，聂雨玄喝了口酒：“等等，我可没让他走。”

噗——

旗袍美妇嘿嘿一笑：“我们家搭档老黑，可是个暴脾气。”

“找我吗？”

“阁下可要赐教？”黑袍人沙哑的声音传来。

袍美妇道：“只要是鬼，身怀功德，就不能死。”

风雨交加的天气，好像台风过境一样。玻璃啪地一声爆开，一个黑袍人端正站在众人面前。

黑无常大怒，他根本就没想走！

“让他来！”

黑袍人愣住了，瞟向牛猛的腰间，一个刻着‘酆都’的牌子挂在那。

他一愣，迅速转头，身后，一只1米9几的牛头，俯瞰着他。

“不可能，这里一百年间都没有新的阴差来了，怎么可能突然出现一尊牛头？！”

黑袍人出现，煞气弥漫，秦昆看到了，这不止是只恶鬼，还是一只半步鬼将。只差一点点，就能晋级鬼将的恶鬼！

秦昆道：“如果我不交呢？”

黑袍人沙哑的声音传了：“你说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