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查看了七八分钟，最后回到了陆林跟前来。

洛晓青说道：“没了，对方做得很利落，将蒋一鸣逼疯，让他自杀之后，立刻就撤了，如果不是因为那家伙的气息实在是太强了，或者说太暴戾了，有一点儿残留之外，我们也未必能够发现什么……”

陆林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我在过来的时候，简单地想了想，感觉谋害蒋先生的人，大概分为两类，其一就是那个泰国佬苏尼哈，毕竟那家伙的凶名赫赫，拿蒋先生来杀鸡儆猴，这事儿是有可能的，再有一个就是知命堂的竞争对手，也就是这一次入围的另外两家……”

洛晓青耸了耸肩膀，说道：“我们是阴灵，不是福尔摩斯……”

老干部问：“怎么，你有什么想法？”

他有些不甘地说道：“难道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吗？”

老干部瞧见陆林一脸失望，开口说道：“也不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——至少我们记住了这家伙的气息，如果再碰到的话，或许能够认得出来……”

他想了想，说道：“如果是这样的话，我们可以把凶手简单地假想一下，猜测到底是谁下的手，然后在接下来的过程中测试一下，说不定会有发现，对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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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老干部的话语，陆林的心中又生出了一丝希望来。

陆林表示明白，说道：“继续。”

洛晓青看了老干部一眼，说道：“我来讲？”

这时老干部在旁边插话道：“也不一定，有可能只是二星阴灵，不过相对来讲比较凶残暴戾，极具侵略性罢了——这样的阴灵，也很容易给你感觉很厉害……”

陆林看着无聊，于是找了一个单人沙发坐下，打量着房间。

老干部说道：“对，凡事都是需要动机的，蒋一鸣不可能平白无故死亡——不过除了这两种，还有一种微乎其微的可能，就是他也许遇到了仇家，这种小概率事件，你也得考虑进去。”

洛晓青点头，大概形容道：“以我感觉到的气息，有当初丰新年的那种感觉，所以极有可能是一个三星阴灵……”

毕竟是以“奢靡”著称的赌城，这装修果真豪华，就连一个洗手间，都比奥源广场公寓的卧室还要大……

洛晓青说道：“基本上可以肯定，蒋一鸣应该是被比较厉害的阴灵控制了神智，最终陷入幻境中，把自己给活活勒死了……”

老干部点头，说：丫头你说吧。”

到底是文化局的干部，举手投足，这位大叔都带着一股子领导派头。

陆林听到，忍不住眯起了眼睛来。

这是意料之事。

陆林挑眉问道：“比较厉害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