麦康纳不置可否，但他所说的，已经表达了他的某种立场。

“你赞同么？”

“当康德将道德规定为永恒的、绝对性的、普遍性的、纯粹的形式时。”

暗杀

“我开始理解起这个人来，比起他的姓氏，他的名字更加为人所知，叫做雨果，也就是大家常说的教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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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父在念着誓词。

但不知怎的。

“所以现在，要重新赋予语言力量，所谓的强化tag么。”

意志的一切行动都是它自身的规律，行动所依从的准则必定是以自身为普遍规律为目标的准则，没人渴望自身的消亡以及伤痛和饥饿，所以才铸就了如今的文明，从而自由意志和服从道德规律的意志，完全就是一个东西。”

哈里斯看着时间已经到了，不再多说废话。

不知怎的。

阴郁的天幕，河畔的盛宴，巨资搭建的婚礼现场。

事情进展得相当顺利，令柯林没想到的是，尹琳娜竟已经是第二科的人员，将一切全盘托出后，关于皮姆，欧泊，以及对策局最高指挥部的事，尹琳娜毫不犹豫了选择了信任。

没有人比他更加迫切的渴望终结这一切。

麦康纳神色阴郁无比，哈里斯坐在台下，充满着玩味的盯着他。

“他所阐述的，完全一致，和如今社会，所有人都各自对立，又被强迫整合在一个无比稳定的框架下，造就了无间的精神炼狱。”

神父如是问着。

“语言是思想的基石，就从语义泛化这一点来看，安德森先生，说的是对的。”

“一个良性的文明，建立起它的并不是机器。”

“失陪。”

“这就是现在的象征界。”

任何人都可以被质疑动机，但唯独这个男人不能质疑，无论是他杀死过的人，以及他面临的困境。

在柯林的施压，以及尹琳娜的促成之下，他的前妻已经从第二科转移出来。

麦康纳竟有些暴怒，眼眸隐隐泛着些许血丝，他不知道，自己是否还是暴徒，亦或是成了和他们一类的人。

“而是思想。”

在自由城的另一边，柯林回绝了第一科的邀约，说是给他指派了一个新的联络员，同时也是新的搭档。

“你愿意娶这个女人为妻么，与他在神圣的婚姻中共同生活，不论贫穷还是富有，疾病还是健康，美貌或是失色，顺利或是失意，都爱她，尊重她，接纳她，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到生命尽头？”

“他在书中写道。”

“实际上掏空了道德的一切具体内容，否定了理性之外的一切目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