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盲目是一种道德上的缺陷，而不是心理上的缺陷。”

……

雨果往这些虫子里注入了完全倒错的意识形态。

已经无限接近于3了，有可能会突破这种桎梏么？

“这种……残忍的精神。”

当答案又一次得到了验证，他随手一挥，几个恶魔瞬间爆为血雾。

雨果看了看自身，莞尔一笑，有了答案，那是自己早就已经知晓的事了。

“宇宙的理性。”

魔一样的生物从蠕虫中血淋淋的钻出，它们有着四肢，直立行走，全身覆盖着黑色的鳞甲，手掌脚掌皆是长出利爪，头部生出邪恶的犄角，如每个故事里所描述的恶魔一样。

“真是绝妙。”

而在雨果施加的倒错状态中，恶欲和嗜杀才是美德，正义和希望才是常态，反而催生出了这种东西。

当突破以后，会发生什么？是像那些疯癫的术士一样暴死，还是像那些过分强大狂乱的感染者湮灭于无尽恐怖的深渊？

……

“从来都不是心理学上的问题，而是社会学上的问题。”

他看了看手表，自己的注意力完全被分散了，三十三秒快要结束，是时候得去解决掉柯林了。

“这种反应……要如何阐述呢？”

“只有宇宙本身……是亘古不变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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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”

……

“那么到底什么才是正确的呢？”

“这怎么可能？”

雨果不再犹豫，进入了柯林的永恒幻境。

雨果拿出记录簿用签字笔记下了一些内容。

“拥有什么样的认知，都是他们本身愿意的，成为什么样的人，也是本身所默许的。”

在接触了那股伟力之后，他感觉自己的力量更上一层楼，和胧对战所受的创伤也因伟力而完全恢复，甚至超越了自己以往的绝巅。

自己不能将幻境为之改变，或是更加深入柯林的回忆。

伴随着成千上万人在业火中被焚烧的哭嚎，整个树冠化为焦炭，令雨果感到奇妙的是，这幻象虽然是由自己所制造，但已经和自己隔绝了所有联系。

“每个人都渴望成为无需任何独立意志，轻松且软弱的成为社会客体，被摆弄的傀儡，这样简单的方式相当受人青睐。”

“可当在倒错的世界中，呈现的状态也并非是人。”

在正常人类社会中，正义和希望才是美德，但常态却是暴虐，杀戮以及凌辱。

雨果试图将其控制，但却被一股无比庞大的伟力反震，有什么大恐怖之物也侵入了这幻境，在这种反冲下。

“所以才会出现这种蠕虫的状态，这很合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