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局想了想，站起身走过来，“哦，对了，还有件事。”

周文宏气道：“我警告你，给我客气点，人家是烈士子女！”

，不然怎么调查李局一案的真相？！焦旸无奈之下，只得收起申请。

周局伸手拍了拍焦旸的肩膀道：“咱们系统里一位老同志的子女明年大学毕业，今年就申请到了局里来实习。我前两天刚知道，是分去了特勤那边。她叫柯洛洛，挺聪明的女孩。就是没什么经验，你帮我多照顾一下她。”

焦旸听了，不由微微皱眉。这里是申城，警校毕业生想到刑警队来实习的挤破头，多少优秀的学生到下面县市里都进不去。一个不是警校毕业的女生，居然直接就进了市局的刑侦特勤支队实习，可真行，看来关系是真不一般。

焦旸叹着气，收起申请走出了办公室。

焦旸皱眉道：“我公开上节目是要提前打报告的，不太方便。”

陆沅离道：“我可以让他们发公函过去邀请你。你们不也有很多在学校里的普法活动吗？卫视这样的宣传力度，可比一家家跑学校效果大多了。多做正面宣传，让青少年以你们为偶像，不是比小孩子都觉得古惑仔酷毙了好多了吗？”

话是不错，然而现在调令已经出了，上节目是要领导签字批准的。他现在无论是找周局签字，还是去找市局的直属领导签字都很敏感。

“你小子说什么怪话呢？”

等焦旸走远，办公室里重新安静下来，周文宏下意识地扭头看着桌上的相框。那里头是前几年拍的一张江城分局党/支/部的合影。那时的李金生还不到50岁，也还没有明显的肚子，刚提了副局长，正是意气风发，踌躇满志。

下午一上班，焦旸就接到了陆沅离的电话。他以为陆沅离是告诉他，今天几点去接他。

周文宏点着一颗烟，对着相框道：“老小子，这就是你挑的接班人呀？我瞅着也不怎么样嘛，楞头青一个。不过倒是跟你当年挺像，拼命拉车，从不抬头看路。这回他跟李深又碰一起了，我倒要看看，这回咱俩是谁的招子亮！”

电话里，陆沅离却说：“我今天晚上要参加电视台的一档法制节目，去做嘉宾。他们临时缺了一个人，你要一起去吗？”

“申城卫视的法制节目，就是科普的性质。”

老李还比自己小好几岁，怎么说走就走了呢？

焦旸道：“关系挺硬啊，真是朝里有人好做官！”

但是焦旸也知道，自己这段时间忙于查案，心情也不好，疏忽了陆沅离的感受，何况他们之前本来就有些芥蒂。

“行吧，周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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嘉宾（1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