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忽然停住了。

舒芙脑子一热，又忆起那夜他手指是怎么在她下身抚弄的，腿心益发无力绵软。

他不知道她要说什么，心底却没由来地发紧，呼吸都缓了下来，静静等着她的答复。

他的脸颊一瞬间红到了极致，眼中却是黑白分明，浸着重重水色，比之平时更多几分艳气。

舒芙沉默片刻，忽而弯出一个笑来，她伸出手抚上他泛红的脸颊，食指上绑的银月挨在他眼下冰凉地晃啊晃。

舒芙微酲着眼，细声问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
要论今日过后，她会不会心生悔意，她不知道。

“阿芙别怕，”他凑过来，取悦似的亲了亲她红透的耳尖，“我会轻一点，你别讨厌我。”

少年如被人扼住了咽喉，半晌才抬起头看她，涨红着脸吐出几个字来：“不那样的话，我进不去。”

“我想跟你在一起，你要不要我？”

占摇光即将飘飞的绮思一滞，眸中的光彩都黯下两分：“那用什么？”

可至少此时此刻，少年炽热的爱令她无法抗拒。

他急切地低下头，想去看看她的眼睛。

她说的在一起……不会是他想的那种吧？

祖母独爱长姊，阿娘偏护幺弟，俞姨娘也将三妹视作惟一的心肝肉。

占摇光瞥了一眼她绯红的唇瓣，面上红晕更浓，说出的话也变得磕绊起来：“你要用嘴么……可这个，应该、不太干净。”

得到她的回应之后，占摇光莫名有些害羞，少年将脸埋在她颈窝，压声说：“那待会儿我摸你的时候，你别抖那么厉害。”

“但是、但是我今天洗过澡了，”他连忙补充，“而且我往日里也很注意这些的，我还是很干净的……”

她有些心软，主动将脑袋凑过去，想听听他准备说些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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占摇光缓慢地垂下眼，密长的睫毛和黝黑的瞳孔垂在一处，使他看起来尤其蛊人。

可他……也只有他，在少年迷蒙又专注的目光中，舒芙也产生了一种她也被人如此重视着的感觉。

少年轻声道：“这次我们做什么？”

舒芙眉间微蹙：“不是用嘴。”

“这次我们换一处好不好？”

占摇光脑子一轰，四肢百骸的血液都沸腾起来，叫嚣着涌入他的大脑，使之几乎要失去控制机体的能力。

舒芙忽而搂住他的脖颈，温香的气息拂在他肩颈，如同一支曼巧的藤蔓在他身上细流攀缘，直至将他整个人完全裹住。

“就非得那样、那样摸么？”

“第一次是脚，第二次是腿，这次做什么？”他眸底微亮，带着几分期待兴味。

“什么？”

但舒芙早就不敢再看他，只是摸索到了他劲腰处，用手指一点点勾扯着他束腰的封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