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自己可以控制，敌人也能通过计谋确认真假，但连它自己都控制不了真假，敌人自然也无法分辨。

青草大师继续道：“就算你杀了我也没有答案，我问了，石沉大海，自从你加入不可知，那个存在就已经离去，我的联系或许根本收不到。”

数年后，陆隐再次见到了青草大师，要知道答案。

又是十多年过去，还是没出现。

时间不断流逝，十年过去了，怪鸟没有出现，陆隐他们不仅没松懈，反而更警惕。

青草大师道：“我话还没说完。”

继续等。

“两次遭遇危机，那怪鸟的实力，前辈应该很清楚了，我可以告诉你，那怪鸟不过是仙翎文明中最弱小的。”陆隐道，他不信澈的话，认为危言耸听，但不妨碍以此威胁青草大师。

陆隐皱眉：“前辈，事态严重，别逼晚辈做些不想做的事。”

…

青草大师面朝陆隐：“没有答案。”

其实之前好几次他都想通过青草大师找到那个神秘永生境，但青草大师自己说不知道那个永生境是谁，或许走了，陆隐也没办法。

但他找不到是谁出手。

青草大师神色肃穆，看向陆隐：“老夫真找不到你口中的神秘永生境。”

陆隐坐不住了，去知踪试探，但无论怎么说，大毛它们都不回话，或许真不在知踪。

千羽千化，顾名思义，千为极，只能化出千只鸟，这千只鸟中有一只为真，其余皆是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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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没有答案是一回事，你尽管问。”

青草大师反问：“你就不怕盯上老祖的就是你口中的神秘永生境？”

人类文明才安定多久？又出现这种事。

骂都骂不出口的人，毫无意义。

“我是找不到那个神秘永生境，却可以带话，你想说什么？”

陆隐道：“如果敢承认，我也不在意多一个宿敌。”

“好。”

但一次抓住假的，不代表永远抓住的都是假的。

陆隐也这么觉得。

陆隐走了，没有再多说。

陆隐眼睛眯起。

时间间隔越长，在他们看来怪鸟的准备就越充分，下一次偷袭，或许没那么简单。

陆隐将从知踪带回的情报告诉了众人，可以说带回来的是坏消息，一个让人类文明忐忑不安的坏消息。

而这数年间，他们一直防备怪鸟，可怪鸟没有出现。

此刻，人类文明并不知道月鹭暂时放弃了他们。

陆隐盯着青草大师，看了一会，语气缓了下来：“我要知道是谁盯上了山老祖，或许就是那个存在将怪鸟引过来了。”

时间继续流逝。

他们并未放松警惕，怪鸟最长一次间隔七年才出手，别说七年，就算七十年，对于永恒生命来说都不是问题。

百年，对于永恒生命不过弹指一挥。

尽管只有千分之一的概率，但既然概率存在，就有可能被真的抓住。

距离怪鸟上一次偷袭青草大师过去了百年，这百年中，前数十年陆隐他们都在等，后面的数十年依然在等。

它们不是不死的。

所以这也是陆隐急着想要答案解决此事的原因，他们不能一直防着，对人类文明修炼太不利了，这些年他都没有筑心境高墙，心，根本平静不下来。

至于哪一只为真，哪一只为假，即便月鹭自己都控制不了，这也就无法给敌人机会。

蓝蒙？没资格，大毛？有可能，尤其那个盯着山老祖的存在，最有可能。

青草大师叹口气：“你得不到答案。”

可很快又过去二十多年，怪鸟还是没出现。

他特意找到青草大师，想通过青草大师对话那个神秘永生境。

没人认为那怪鸟是巧合出现，必然是有人引导，否则方寸之距那么大，怎么就巧合到出现在人类文明范围内？

这个文明肯定要灭。

月鹭看了人类文明好久，最终还是离去，不过此仇，绝不会算了。

以摆脱那个人类一次，就能摆脱无数次，这是陆隐他们的认知，但实则千羽千化并非无敌，宇宙也不存在绝对无敌的力量。

千羽千化有它的优势，也有它的劣势。

澈倒是在，但面对他，陆隐一句话都不想说。

总感觉这个文明在哪看过，有种来自血脉源头的熟悉感与--厌恶感。

月鹭很清楚，自己若继续偷袭人类文明，下一次就未必不会被抓住真的，到时候生死就难料了。

就像陆隐，哪怕抓住月鹭，一旦月鹭施展千羽千化，他抓住的那只也可能变为假的。